相比秦菲菲的清冷,严谡的温暖是大家都喜欢他的原因,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他帅气的脸。
上电梯前,最年长的前台小娜偷偷告诉他,总经已经上去了,而且心情很不好。
不过严谡笑了笑,不以为意,笑着上了楼。
总经办公室在融尚的30楼,电梯的顶端是总经办公室,长长的走廊靠近大门的地方就是那个他曾经坐了一年的位子。
他没有直接进去,而是敲了敲门,“进来”,一声冰冷的声音隔着大门传了出来,严谡知道,是该面对她了。
刚进门,一堆白花花的纸头被扔在了他的头上和身上,漫天雪花般,低头一看,不正是昨天写的辞职信么。
“昨天不回家就算了,还想辞职,你是不是要上天”,秦菲菲早就没有了以往的清冷,而是气急败坏的恼怒。
昨天晚上跟闺蜜一起疯到九点,回来之后才发现严谡没回家。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,怎么也打不通,着急的她都快报警了。
问了爷爷才知道,严谡去过他们那里。电话里,一直对她宠爱有加的爷爷只说了一句“好自为之”,就挂了电话,弄的秦菲菲也不明所以。
早上憋了一肚子火,看到桌上这封辞职申请,她打开一看,马上就炸了。
这下终于见面了,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,她秦菲菲还从来没有为一个男人担惊受怕过。
严谡看着这个女人,一起工作一年,结婚一年,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两年了。
清丽白皙的脸上充满着怒气,乌黑闪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严谡。
领带不打,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,那套高定的西装就这么被他随意的挂在肩上,文文静静的样子还想做西装暴徒么。
冷哼了一声,秦菲菲绕过了桌子,走到了严谡面前,想替他把衬衫扣子扣好。
刚想伸手,严谡却退后了一步,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。
“我没有开玩笑,我是想辞职了”,严谡冷静的说道,他不敢跟她靠的太近,再近心就要软了,怕自已无法拒绝她。
想到这里,他低下了头,也是这样的一个上午,秦菲菲对他说,“我们结婚好吗”,严谡看着她真诚的样子,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。
只是当时严谡没有想到,他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,她的一个玩具。
当秦菲菲25岁的时候,根据爷爷的要求,想成为公司的总经,那么就必须获得他手上代为保管的30%的股份。这些股份是秦菲菲妈妈离开时,留给她的,这些年由爷爷帮她代管。想要获得这些股份,她就必须要结婚,而且结婚的对象必须得到爷爷的认可。
所以当时秦菲菲在柳青的怂恿下,把主意打上了跟了她一年的助,严谡。
那时候她还是运营部的经,他是她的专属助。于是只用了一天,两个人就完成了从恋爱到结婚的全部过程。
爷爷和奶奶对这个孙女婿非常满意,虽然是个孤儿,但是身家清白,上学成绩也好,人长得还正气,多好一对璧人。
顺成章的,她拿回了属于自已的股份,顶着自已父亲的反对,成为了总经,而他则成了总经助。
当然,公司里除了董事长,秦菲菲的父亲秦泽刚以外,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人其实已经结婚的事实。
为了这个事情,秦董事长跟自已的老父亲还大吵了一架,据说当时到了要断绝父子关系的阶段了,最后爷爷只说了一句话:“这是你欠她们娘两的!”
看着红色的结婚证,以及诺大的新房,严谡知道这是一场契约的开始,但是他已经先沦陷了,因为他就是冲她来的。没有什么恶意,只是想接近她,保护她。